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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此刻的事情千头万绪，可何飞扬还是接听了：“你好……”
卓姗姗没有马上回答，顿了几秒钟后，才道：“飞扬，听你的语气，好像不开心，是不是因为金银花销售的事情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你忘了，你发过一条朋友圈。”
不是忘了，是忙晕了。
昨晚上从正海返回江河的时候，苏溪瑶和叶舒也曾问过这件事。
苏溪瑶想在正海日报上做一下宣传，可这个时候是没必要的。何飞扬需要的是钱。
没马上听见何飞扬的回答，手机那边，卓姗姗的声音有些嗔怪了：“飞扬……飞扬……你没听见我的话么……”
“当然听见了，现在因为金银花销售的事情，有人上访了，我是分身无术啊。”
“飞扬……”卓姗姗的语气还是清脆甜腻：“你还是赶紧请我喝杯咖啡，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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