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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赵浔刚刚考虑过，要不要装作无意地啃一口羊皮纸。
但那样的动作太过于显眼，他很难解释。
在这种时候引起哨子的疑心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而且羊皮纸放在储物格里，不确定是否会被认作存在于目标身上超过24小时的物品。
如果不是，那啃了也是白啃。
这个险，不值得冒。
想了想，赵浔又问哨子：“那你附赠一个消息给我怎么样？”
哨子没有立刻拒绝，而是问：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要知道，如果消息很值钱，他不可能附赠。
但如果不是什么重要消息，大多没有询问的价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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