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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婳很纠结：“可是，我听说，那妖王已经有七八个小妾了！我去也未必便能得宠，若是不得宠，于树姥你也没什么好处。”
结果话音未落，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就到了。
墨婳闪身躲开，那扇耳光的树枝就打在了地上，打得地面都是一震。
周围的小妖没有一个敢吭声，就连胡大娘胡三娘和胡八娘，都赶紧跪在地上瑟瑟发抖：“树姥，十四娘还小呢……连个正经男人都没尝过，就要去伺候妖王……”
“这是你们狐狸的福气！”树姥眯着眼睛盯着墨婳，“一炷香已经到了，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？不去别怪我不念这多年的香火情！”
墨婳的语气也不急不恼：“我就是惦念这点情分，才犹豫的。听胡大娘说，当初我们这一窝狐狸走投无路，是树姥您老人家收留了她们，才不至于被猎人追杀。”
树姥的脸色略略缓了缓：“知道就好！那你是去了？”
墨婳说：“听说那妖王长得丑，不想去。”
“小妮子敢耍我？”树姥终于发怒，“自古以来，嫁人都是父母之命，我照拂你们这么多年，也算得上是你长辈！哪里有你发话的份？”
她发怒之际，浑身的肉都在跟着抖动，两只胳膊伸出，幻化成两条粗粗的树藤，眼看着就要抓住墨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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